泽遍布之地,若是大批运送物资船队,常年在湖泊穿行,几乎就是给当地水匪送粮食和财富,风险性十分高。”
“退万步来说,就算各地一直风调雨顺、湖面风平浪静。但这条航线目的是为了物资输送,那就要讲究速度。航线每个点都必须是最佳中转地,整条线路更需极度高效。倘若简单将各个湖泊连接起来,烟波浩渺的大湖也容易让人反不清楚方向,白走太多冤枉路,运输成本也节节攀升,最后这成本还会分担到购物的百姓头上。”
杨侗:“……”
阴明月:“……”
魏征:“……”
李春:“……”
“圣上,这……”阴明月小心翼翼的看着脸色通红的杨侗。
阴明月也认同了阎立本的说法,但这运河方案是丈夫搞出来的,目的是省时、省力、省财,可如今,却被批得体无完肤、一无是处。
想必很窘迫吧?
“咳咳……阎爱卿说得有理。”杨侗不是死面子活受罪的人,虽然有些尴尬,但更多却是庆幸。
李春拱手道:“微臣作为主管水部的工部右侍郎,微臣有失察之罪,请圣上降罪。”
“今年到处都有大工程,每个工程都在和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