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以前在李密的军队里当旅帅,所以受罚四年!”
劳改也是分时长的,普通士兵和伍长、火长受罚三年、旅帅四年、校尉五年,在叛军里当官当得越高,受到的处罚自然就越多,一些为非作歹者,直接被处决。当然也有特殊类,比如说徐世绩、邴元真,他们虽是李密的主力,但因为有才华、立过功,得到了杨侗的重用。
杨侗又问:“看你们年纪,以前应该修过通济渠吧?”
“何只通济渠啊!”那人叹息道:“小民修过洛阳城,修过通济渠、永济渠,还两次参与了先帝的高句丽之战,回乡之后,稀里糊涂的当了反贼,先后跟过王薄、左相才、徐圆朗,然后又稀里糊涂的当了李密的兵,现在又稀里糊涂的成了俘虏。”
“你的命真够大的。”杨侗笑了起来,其实这种兵,在乱世之中格外多,不过像他经历这么丰富,还活下来的人,,杨侗还是第一次听说。
说话那人憨憨一笑:“我也觉得我的命硬。”
杨侗沉吟一下,又问道:“既然你的经历这么丰富,那我再问你一个问题。”
“使君只管问好了。”他见杨侗英气勃勃,十分和善,顿时好感大生,惧意尽消,说话的语气也随意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