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当谨守关塞,等恢复了元气,两三年后方是我军反攻之机。然而以隋朝当今之势,只会越来越强,即便是败了,也不会伤筋动骨,而我们每名士兵、每颗粮食的损失都承担不起,这是国力上的差距,实非一两场胜仗能够改变。”
“正因为差距会一天天增加,所以我才要打,我们已经无路可退了。”
李世民淡淡的说道,让他如李建成这样,他做不来,有些事总要有人去做,哪怕结果不好。
“二弟所言,我明白,也理解,只是……”李建成看向前方,摇头叹道:“我大唐经不起再来一场惨败了。”
李世民默然不语,非是他不懂,只是他们遇到父皇这样的皇帝,大唐军方要面对的不仅是隋朝的虎狼之师,更要面对来自父皇的猜忌和内部倾轧。
这么多年时间下来,李世民能感受到的除了累,还是累,他不想当父皇手中的玩偶,更不想任由父皇将有限的元气耗在内斗之中,所以他才跑去了宕昌‘自立’,更打算连晚离开,免得被囚禁。
兄弟二人没了言语,并肩走了一段,便告辞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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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四傍晚,一队骑兵迎着大雪,风驰电掣向成都城驶来,守城士兵认出为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