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为什么,她们自己也所不说个所以然。
杨袭芳理所当然的听不懂,本想再问,可是见到父皇开始画画,没空理会自己,便拿起螺黛为‘素描本’上的一棵梅树叶子上色。
螺黛很软,弄得杨袭芳手上脏兮兮。
“芳儿,不要画树叶…”杨袭芳这么玩,卢清华心疼惨了。
杨侗说道:“孩子喜欢画画,就让她画好了,你管她干嘛?”
“她画别的,我当然不管;问题是她拿螺黛来玩。”卢清华说道。
“那又如何?”
“夫君,螺黛太贵了!”
“芳儿别管她,你爹不差钱。画完了,咱去买。”杨侗安慰差点眼泪汪汪的女儿。
卢清华没好气的白了杨侗一眼,直接报价,“一颗龙眼大小的螺黛价值十五个炎黄金币。”
“我日死,这么贵?”杨侗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手中用纸条包了一层的条形螺黛。
卢清华点头:“就是这么贵。”
“有钱还未必买得到。”萧月仙悠悠的来了句。
杨侗更为震惊,这几天他一有空就画农作物,给农作物叶子上颜色,少说也用了五六十颗螺黛,如果加上三个老婆用掉的,少说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