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杨侗心中,哪管他是倭奴还是虾夷人,都死干净世界才清净。
再说那倭奴吧,他生活在大海之中,只要打掉他们的船只,他既飞不了天,也下不了海,跑也跑不掉,关键是他们的武器装备不先进,地形好像还复杂,这无疑是大隋最佳的练兵场,以后完全可以去岛上搞实战演习,每年来一次,每年杀一批倭奴,他就不信灭不完这些杂碎。既如此,又何必扶持一个奴才藩属?要是成了‘自己人’,大隋就算不顾国际舆论去下手,但是对名声终究是不好的。
“恳请大隋天子陛下念在同根同源、一脉相承的份上,帮我虾夷人一帮。”吉士长丹不断磕头,泣声哀求。
“同根同源?”
“一脉相承?”
空旷的大殿一下子陷入了一片死寂。
包括杨侗在内,几乎所有人都傻了,就这满脸是毛的玩意,也配?
吉士长丹没发现其中猫腻,继续哀求,“好教大隋天子陛下得知,我们其实是秦朝徐福的后裔,先祖东渡的时候,不单带去了稻种,教我们水稻耕作、医药知识、金属冶炼、纺织技术,使我们摆脱了原有的采集、渔猎时代,学会冶炼铁器,摆脱了笨拙无效的石器,促进了农业发展;汉字的传入,让我们有了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