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杨侗念的还是玄奘从天竺回来以后,所翻译的译文。
但玄奘此时连天竺都去不了,大隋连《心经》都没有,还何况是这么精湛的完整版本?
这如何不让玄奘震惊?
“这叫《心经》。”杨侗看着这位原创者,反问道:“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是说世间万物众多,人生短暂,应当珍惜眼前所有,不能怨天怨地、争来争去,更不要去贪恋过多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只要心存善念、心中有佛,其他都是过往云烟……不知贫僧所言是否正确?还请圣上明示。”
玄奘说完,一脸期待的看向杨侗。
仿佛看到了人生的导师。
不知为何。
这篇《心经》贼熟悉,仿佛深深的刻在自己的心上,但是连自己都不知道。
“答得不错,但你说的只是表相。”杨侗说道:“它其实还有重深一层含义。‘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指的是世间一片混沌,什么都是虚无,什么都不存在。”
“这……”玄奘感到有些不对劲,但说不上来。
杨侗提示道:“闭上双眼,狠敲下自己的脑门。”
玄奘二话不说,‘咣’的一声,狠狠的敲了一个自己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