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门外的杨沁芳灰溜溜的走了。
“啧啧啧,庐江这个‘喏’字酸不拉叽的……听得我头皮都发麻,话说,你啥时候收了她?”惟恐天下不乱的水天姬问道。
杨侗望着帘外的云彩,悠然长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个太监上青楼。”
“沁芳这么漂亮,喜欢她的人多的是……”卫凤舞替他将头发扎了一个发髻,娇笑道:“她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
“大姐,他心里不知有多高兴呢。”
“像我这样的男人……”说了半句,杨侗一时没词儿了,向一边的阴明月说道:“明月,你来说说我的优秀。”
阴明月看了他一眼,竟然想起了自己多年的暗恋生涯,以及后来被他抱入船舷时的情景,最后实话实说的来了句:“贱人,就是矫情。”
阴明月言下之意十分明显:
你杨仁谨明明对我阴明月有野心,偏偏装出不以为然的模样,白白害我伤心那么久。这不是矫情又是什么?
作聆听状的卫凤舞、水天姬喷笑出声。
“……”面对女人这种迷之自信的自恋,杨侗实在是无话可说。以前他对阴明月的的确确没野心,只是现在生米已经煮成煮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