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船只猛烈的晃动了一下,郑文秀大声问道:“看看发生了何事?”
有人迷迷糊糊的说道:“回将军,一颗连根拔起的大树顺流漂下,恰好卡在船艏。”
“两边都下去一些人,把树枝砍了。对了,树干也砍为几断,免得撞到下面的船队。”近日前方发生洪水,这种树木不时漂下,郑文秀倒也没有多想。
可他却忘了前方一里之外,是五十艘艨舯绑在一起的第一道防线,而且船与船之间相距不远,这种树木理应被上游船队挡住了。而这一里间距两岸,可没什么大树。
随着乒乒乓乓的声音响起,船身忽然一晃,仿佛上浮了一点,郑文秀知道是树木被砍断,船只失去了阻力白所致。
又等了片刻,几个浑身湿漉漉的士兵从两边走上了三层甲板,郑文秀喝问道:“处理好了就去休息。”
“将军,卑职有要事禀报。”一个人快步上前。
郑文秀打量了此人一眼,发现此从身上充满了一股浓重的煞气,“你叫什么名字?看你气势,应该不是无名之辈?”
“回将军,卑职沈醉,不知道将军可听过?”
来人正是沈光。
前面那五十艘艨舯的一千多名士兵睡得跟死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