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去吧。”裴矩点头道。
“孙儿告退。”裴弘躬身一礼,带着房产地契匆匆前往韦府而去。
和裴矩一样,韦氏家族也是由儿辈出面置办家产,负责买进的,乃是韦匡伯的长子韦思言,听说裴弘登门拜访,便知道了对方的来意,十分热情的接见了他,很快就以极低的价格买尽裴矩家的田宅、店铺。
待到交割完毕,韦思言便去后院,向父亲禀报道:“禀父亲,裴弘先前不答应贱卖田宅、店铺,然而不到一个时辰,态度大变,交割完毕之后,脸上更是喜色难掩。”
韦匡伯说道:“无非是去请示裴矩罢了。”
“裴矩此人诡计多端,会不会有什么阴谋?”韦思言问道。
“能有什么阴谋?他是不得不为。”韦匡伯摇了摇头,晒然一笑:“如今天下大势已定,就算是吐蕃、南诏等等西南之国倾国之兵来助,李唐都改变不了败亡的下场。裴矩现在除了与李唐患难与共,别无选择。”
“这个孩儿也明白。”韦思言说道:“但是据孩儿所知,裴蕴次子裴愔就在洛阳,受封为丰阳县公。裴矩怎么没选择了呢?”
“裴矩是裴矩、裴蕴是裴蕴,两人完全不一样。”韦匡伯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