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丝毫作为,可是昨天先于城外击溃刘弘基,晚上又水淹大军,既然早已想到更加歹毒的水淹之计,又何必出城与刘弘基作战,这很不合常理。”
“你是说…隋军主将刚到不久,需要多打几场胜仗立威?”
“对,我就是这么想的。所以大哥务必要小心。”
“我明白了,立即将这消息说给父皇听。”李建成点了点头,问道:“二弟要不要与我一道回京?”
“不了。我无颜面对父皇,估计父皇也不想见我。”李世民说道:“我自己去益州好了,明秀他们母子还要劳烦大哥。”
“二弟放心,我会好生安排弟妹他们。”又与李世民说了几句,李建成便匆匆忙忙的离开。
送走李建成,李世民回到县衙后院,把自己关在了书房里,谁也不见、饭也不吃,就这么独自一人静坐,仿佛得道高僧一般。
他在想大唐前途,也在思索自己的命运,大哥所说的父皇先一步入蜀一事,就像是一面镜子,照出了绥靖怯弱的本质,‘夜郎王’则是照出了父皇对他的痛恨和杀机,郡守之封则是夺取他的一切兵权。
面对这样父皇、面对这样的王朝,李世民深感绝望。
如今的大唐军队再无战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