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服敌人叫本事,对自己人动粗只会令亲者痛仇者快。”
“哦。”姐弟二人似懂非懂的点头,杨蕙眨了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问道:“父亲,那你和母亲争执的时候,打她吗?”
“胡说八道!”杨侗顿时面容一整,义正辞严道:“小舞是我心头肉,我怎么可能打她,哪舍得打?”
卫凤舞本是好笑的看着相互挖坑的父子、父女,谁想到祸从天降,一听杨侗这么说,脸儿羞红,心下甜蜜的嗔道:“鬼才信你。”
“切,心里明明高兴得要死,还死不承认。”杨峥摇了摇头,以一副小大人的模样说道:“女人呐,真虚伪。”
心思被儿子道破,又见丈夫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卫凤舞又羞又恼,转了话题道:“这些儒生,夫君难道就放任不管了?”
“只要他们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做事、谈论,朝廷最好还是不要管。禁止言论不但是件一个不可能实现的事情,还会扼杀不同的思想。要是各家学派时不时的开论辩,那才是大隋幸事。”
“夫君的想法总是与别人不同。”卫凤舞笑着摇摇头道。
杨侗出行,虽不至于前呼后拥,但明处暗中也有很多玄甲军、修罗卫在保护,一大群人这么走,难免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