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圣上。”余玄昂然道:“草民挑拨离间之意,事实就是朝廷对南方不公。草民虽是一介书生,却也希望朝廷能够一视同仁,要是目的达成,哪怕血染当场,亦再所不惜。”
众多书生群起应和。
不少明白人心下冷笑:这么毫无依据之事,居然也说得大仁大义,这人的脸皮厚比端门。真以为杀伐果决的圣武帝不敢拿你如何?
杨侗眼中,余玄已是一具尸体,他没有和尸体说话的习惯。
旁边的杨恭仁高声说道:“我是尚书左仆射杨温,想必你们也听过我的名字,你们报效国家、造福一方百姓的心情我能理解,但一名地方官员,首先要有分辩是非、分清对错的能力,这样才能在破案时找出真凶,免得冤枉好人。可你们一听谣言,就头脑发热的闹事,单凭这一点,就不是一个合格的官吏。”
“其次、科举已经举行多年,每年的考试题目都以实实在在的内容为主,这并不是什么秘密。年年如此,何来针对南方人之说?”
“第三、今年开科取士的时间,朝廷早在年前就已经公布,那时候的徐扬二州还在李密之手,朝廷甚至没有将此二州的士子纳入科考范围来考虑,这又何来针对南方人之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