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了,坐吧。”独孤澄勉强一笑,等到于筠就坐,便问道:“贤弟,这一天多时间过去了,圣上对于我们的请愿既没回复,也不处置,而街头巷尾都在议论纷纷,气氛很不对啊。”
“这一点兄长倒是不必担心,我们这是属于正常的建议,哪怕是圣上也找不到对付我们的办法,而且事情是发生在李密败亡消息到来之前,我们反对西巡也合情合理。假设圣上真要追究下来,大不了就认个错,说是不知李密之事,改口说襄阳已经沦为战争前沿,朝廷在此不安全,然后合力支持他迁都好了。总之,怎么也不会让他怀疑到我们身上。”于筠说道。
独孤澄干笑两声,他没有告诉于筠自己刺杀李世民一事,他担心于筠知道自己擅自行动,且还不成功,心中不舒服,索性就不说了。
于筠喝了一口茶,又继续道:“今天我来找兄长,是想再深入的谈谈起兵之事,我上次也对怀恩说过,我于氏的家兵已经秘密集结在房陵的庄园之中,人数有三四千之多,且个个是训练有素,装备精良。我会全力支持兄长行事,加上各个与我们共同进退的家族,少说也有三万兵马,但我们的军队各自为政,彼此之间甚至还有矛盾,如果没有一个让人心服的大将去统领,将是一群乌合之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