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做得出来,这种疯狂的赌徒素来不为稳健的裴矩、裴蕴所喜,两人同为隋朝相国之时,生怕裴氏毁在此人之手,都没认真提携过,所以才一直当个无所事事的晋阳宫监。后来发生的事情也证明了裴矩和裴蕴的猜想,裴寂在形势不明之时,便一直鼓动李渊造反。
当初的裴氏家主是出自嫡系的裴矩,可裴寂这个庶出成了李唐的开国功臣之后,便利用李渊的亲厚,夺取了家主之位,并且一直背着裴矩在李渊面前说他的坏话,自此以后,裴矩就和他断绝往来,认真的经营着自己这一脉。不曾想,这家伙忽然在夜间造访,这让裴矩的好心情一下子全部消失了。
“好像和迁都之事有关。”门外的裴宣机也知道父亲和裴寂的矛盾,迅速道:“父亲若是不便,我这就把他打发走。”
裴矩沉思片刻,便说道:“让他在外书房等候。”
见肯定是要见,裴寂毕竟是李唐王朝的相国,而且很有可能是李渊叫他来找自己,关键是他在李唐王朝失势了,无法获得第一手资料,也想从裴寂这里获得一些自己所不知的信息来支撑自己的分析。
裴矩换了件衣服,不慌不忙的来到外书房,门没有关,可以见到裴寂坐在那里低头沉思,神情十分凝重。于是轻咳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