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错。”房玄龄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李渊最缺的就是粮食,我们可以用粮食为敲门砖,他能不答应吗?”
岑文本吃了一惊,苦笑道:“房尚书,您真敢说,贩卖粮食给李渊,这不是资敌吗?”
“未必!”这时,一直默不作声的杜如晦说道:“唐军赏罚制度不明,士兵不但畏隋如虎,更对上级将军有怨气,除了有限的几支军队,经常违规乱纪、骚扰百姓,而将军异常骄横,冒领功劳者比比皆是,不得军心,这种将骄而兵弱的军队又如何作战?如何是我大隋雄师的对手?”
“关键是李唐朝廷已经烂到骨髓里了,朝野上下对之都不抱希望,就算唐军天天吃撑肚子、玩命的训练,也不是我大隋将士的对手。军队战力虽然重要,但士气和作战意志更重要,虚有其表的大胖子又有何用?”
岑文本心下叹服,他一直觉得自己很聪明,可是和房玄龄、杜如晦相比,好像差了一大截,人家仅从几条鱼,就想到了一连串的计谋,真不是他能比的。
其实岑文本有些妄自菲薄了,之所以想不到这么多,实因他投入大隋不久,对大隋很多政策都不了解,尤其是金钱战、经济战之概念,更是闻所未闻,能够在眨眼之间就想到金银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