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会派号称‘六贵’的窦轨为使,这有点不寻常啊。”
凌敬说道:“这一点微臣倒是想到了,这应该和襄阳最近爆出的迁都巴蜀有关,李渊退回襄阳之后,便有迁都之意,但又怕激起臣子的反对,所以用西巡巴蜀来试探,谁料关陇权贵二派联手起来,他们集体上奏,表示要与襄阳共存亡,同时将迁都之事传了出去,利用民意、军心来威胁李渊,迫使李渊下达了死守襄阳命令,如果这时候他离开襄阳,那么军心便会崩溃。此事闹得极大,甚至连巴蜀都被波及到了,李渊生怕关陇二派拧成一股绳,威胁到他的帝位,便让窦轨出任益州道行台尚书令,以权利分化关陇二派,可是窦轨为了表示与独孤派合作的决心,称病抗命。李渊肯定不会信任坏他大计的窦轨,派他为使,实则是一种发配。”
杨侗点了点头,这件事他也是知道的,“凌尚书说得不错,应该是这个原因,不过李渊疏远窦轨也不完全是和迁都有关,朕倒是觉得和军队有关。”
凌敬和韦云起相顾一眼,不解的问道:“圣上,如何与军队有关了?”
“怎么会没关系呢?”
杨侗冷笑一声道:“李渊屡屡战败,失去的不仅是土地,还有军队和钱粮,每当李渊无路可走就会讹诈关陇权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