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正有此意,不过一切还需父亲做主。”
裴矩冷哼道:“你要是去了,那就是让我裴氏被人所灭。”
裴宣机面色苍白的颤声道:“父亲说的是圣上?”
裴矩当过北齐大官、当过将军、扛过刀子上战场砍过人、当过突厥使、当过西域使,还当过大隋相国,他所经历的明争暗斗、死亡之险,别说是裴宣机了,便是李渊都没资格和他相提并论。裴宣机本身又非蠢货,再有裴矩这样一个父亲,濡目染之下具备丰富的政治能力,在裴矩一提示便能想到李渊,这本身就是能而的表现,只不过裴矩以他自己的水平来要求儿子,这就是在为难人了。裴宣机觉得一百个自己加在一起,也不如父亲一半的本事。他要是这么厉害,也轮不到裴寂那个贼子当上裴氏的族长了。
“还不算太过愚蠢。”
“请父亲明示。”裴宣机恭恭敬敬的说道。
“圣上呢,表面上很宽容,也尽量表现出他的帝王胸襟,看起来似乎宽宏大量,但实则,他眼中揉不得半点沙子,总会在不经意之间,流露出他内心的阴暗,比如这次御驾亲征,他带走一切精锐之师,这看似战争所需,事实上,他根本没有到过前线,一直囤兵于新野理由也很冠冕堂皇,称是防止隋军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