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自己两兄弟都要沦陷于洛阳。更何况李建成还不一定会配合作战呢,他那大哥谨慎得很。
“殿下,臣以为张将军有些想当然了,可行性十分渺小。”刘文静摇了摇头,说出了反对的理由:“不说洛阳守军和郡兵,单是在隋朝有天子亲军的骁果五军、玄甲军就在杨侗身边,数目高达五六万,何来洛阳兵力空虚之说?这支军队是隋朝精锐中的精锐,随从杨侗南征北战,从无败绩,虽不至于强到以一挡百的夸张程度,但是和同等兵力的其他军队作战,此军获胜机会极大,何况河南郡一马平川,正是骑兵的天然战场,而论及用骑经验,我朝又有谁比得过一直在域外作战的杨侗?我军去的如果少于六万人,白白送死;多了,只能用步卒凑数。诸位别忘了,以步对骑的赵郡王就是我们的前车之鉴啊。”
刘文静老谋深算,富有战略眼光,不管是在朝廷,还是军中,都有极高的威望,他的话,便直接将一部分人拦了下来。但张公瑾显然不在此列,他无视刘文静这份威望,从容的据理力争:“相国,末将既敢提此言,自然有所根据,而不是在胡乱说话。
刘文静书生意气重,却不是听不得意见的人,大家群策群力给大军谋划出路,自然更不会带上私人情绪了,含笑道:“张将军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