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失为权宜之计。”房玄藻抬头看向李密道:“只是我在想,杨侗还有多少刺客是我等所不知的。”
李密问道:“此话怎讲?”
房玄藻拱手道:“大王,这一连串刺杀看似杂乱无章,但实际上每一次刺杀都是谋定而后动,所有官员的行踪,甚至性情都仿佛在对方的掌握之中一般,这是否可以理解为我等一言一行,都在杨侗的监视之下?”
众人闻言,顿时脊背生冷。
徐世绩吃惊道:“如此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李密阴沉着脸:“先解决眼下难题吧。”
“启禀大王,有封信。”这时,一名侍卫在门外禀报。
“信呢?”
“有人用箭矢钉在正门门楣上。”
“走,去看看。”一群人没有理会裴世清,跟着走出了王宫。
门口,一封丝帛写的信如同一面旗帜一般飘飘扬扬,有人架着楼梯取了下来。
李密黑着脸道:“念。”
“李密,战争有战争的法则、政治有政治的法则,先例一开,后果自己承担,此次只是小惩大诫,若你再用这种下作手段,休怪我让你……”书吏战战兢兢。
“念!”李密面色阴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