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布你医治无效,死了。这年头人人在生死、温饱之中挣扎,等过了点时间,谁有闲心关注你啊?”
“可是我不想……”
杨侗打断道:“你这些年有女不敢认,你觉得你这日子是人过的么?就算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孩子着想吧。孩子的爹娘明明就在她的身边,难道你忍心让孩子背负着有爹无娘、或是有娘无爹名头长大?如果孩子问你:爹爹是谁,爹爹去哪儿了,你怎么回答?”
裴清华娇躯微微一颤,泪水又流了下来。
杨侗的话点明了她原本的心思。虽然她爱煞了这个男子,可毕竟有那层如同天堑一般的身份存在,所以她一直认为自己不能与杨侗在一起。
可杨侗拿孩子一说,却直中她的要害,再想到杨侗的安排,裴清华的脸上满是释怀。
她感觉到自己从今以后不仅有男人、有孩子,有一个完整的家庭,还可以光明正大的以一个母亲的身份照顾自己的孩子,可以让孩子光明正大的称呼自己为‘娘亲’,而不是那个让她心碎的混淆视听的‘娘娘’。
杨侗柔声安慰道:“别哭了,对伤势不好。”
“我不哭!我不哭!我我,很高兴呢。”裴清华伸出手背拭去眼角的泪痕,却是怎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