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事艰难,朝廷正是用人之际,你就再为联效力一年,到了明年,联—定让你风风光光的回家调养。你看如何?”
裴矩苦笑道“圣上知遇之恩,老臣感激不尽!不过还请圣上早日物色好接替人选,老臣怕撑不到那时候了。”
李渊心头一惊,“裴爱卿的身子竟……?”
“入秋以来,老臣已无故昏厥多次了。”裴矩老谋深算,心知上车容易下车难,早在官衙之内昏了无数次。
李渊得到李建成确定的目光后,道“建成,官中尚有根千年老参,等会让人包好,给裴爱卿送去。”
“喏!”李建成应道。
“多谢圣上!”裴矩感激道。
李渊满意地点了点头,“朕现在遇到件难题,还请裴爱卿参考参考。”
“请圣上明示。”
“是这样的……”李渊低声将自己在长安发动的大兴宫之变原原本本说了,最后苦笑道“杨侗现在让人在边境闹得沸沸扬扬,连赎金都开了出来,用不了多久,便会传到了这里,爱卿可有良策?”
这个消息让裴矩大吃一惊,唐皇竟然在无声无息之中干了这种事情。更让他吃惊的是裴家参与了进去,可自己居然不知道,这说明自己根本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