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罪,都不能认。
“那你可认得身旁之人?”杜如晦指着一边,几名目光愤火的百姓。
“贵使说笑了,这些人不过是些贱民,我是高昌的国相,怎会认得他?”马汉看着告他的几名百姓一眼,不屑道。
“狗官,两前是你淫辱我妻,致使她羞愤自尽!更毒杀我高堂,今日,我要杀了你为我的亲人报仇!”一名百姓愤怒的扑向马汉,却被隋军一把按住。
“有吗?”马汉看了他一眼,感觉有些眼熟,但那又如何,这种事情做得太多了,谁还记得那么多,他向杜如晦拱手道:“贵使只凭此人信口雌黄便将我抓来,是否太儿戏了?何况,此乃是高昌国事,你们也未免管得太严了吧?”
“一点都不儿戏,我抓你,自然不会只听一面之词。”杜如晦指入身前一箩筐的状书,着向马汉道:“这些,是我们接到告状以后,花几天的时间搜集到的罪证,既然马大人健忘,便帮你温习一下,来人,给我大声念出来。”
“是。”杜如晦身后,一名隋军上前,抓起一卷书笺展开,大声道:“三年前,马汉初为高昌相国,有高昌百姓宋忠,有良田百亩,马汉贪其良田,以贿赂罪名将其羁押,不久,宋忠于牢中被害,有当时狱卒可为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