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制海权,我们可以在晚上南下,而诛汉城的高句丽军不知我们来援多少人,又畏我强弩的威力,他们根本不敢出战了。”
杜如晦眼中也带着振奋,但是他却有其他的想法,于是缓缓地说道:“殿下,我以为南下之军应该在诛汉城守军的目睹之下,大张旗鼓的登船。”
杨侗双眼一亮,会意道:“克明,你是说引诛汉城守军出城?”
“渊太祚在昨天一战,五个儿子之中,死得只剩下一个渊盖苏文,渊氏子弟也死了三十多人,他现在肯定是吓破了胆,不管是为了保存渊氏实力,还是为了消耗高建武的嫡系,都不会再战。但乙支文德却不同了,此人是高建武的忠臣,一旦看到我军南下,心忧平壤之下,必然要出城增援。到时候,一人不敢出城,一人却要救援,矛盾自生。”杜如晦笑着说道:“诛汉城高大坚固,我们很难攻克,但如果他们出来,就好对付了。”
“克明说得好!自今天起,我们以鸭渌水为界,分为南北战场!我和罗士信、牛进达带着玄甲军,以及奴隶兵南下平壤。且会一会这个高建武,若是能够将之生擒活捉再好不过了。”杨侗一拍大腿,命令道:“房玄龄!”
“在!”房玄龄连忙起身。
“房玄龄,我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