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举的手,瓮声瓮气的说道:“父王,儿臣来了。”
“本想再拖几年,但如今看来,我是大限已到、命不久矣!”薛举喘了口气笑道。
“父王休要胡说,父王乃是我西秦的支柱,怎能说此话?我们还等着您带着大家中兴西秦呢。”薛仁越双目微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变得嘶哑。
“中兴西秦?呵呵……人之将死,上苍会给预兆的,等不到了,等不到了!”薛举艰难的咽了口唾沫,费力的扭头看向褚亮和宗罗睺道:“趁着希明(褚亮字)和大将军都在,便叫你们做个见证!”他颤微微的将床头边盛放印绶的盒子放到了自己的胸口之上,叫道:“越儿!”
薛仁越的心脏,却不争气的狂跳了起来,呼吸也变得快了几分,但还是很快压制住心中那股兴奋,没有去接盒子,深吸了一口气,跪到了薛举的床,口称:“父王!”
薛仁杲眼中闪过一抹浓烈的不甘之色,几日前,父王说他是个冲锋陷阵的猛将,没有一丝治理之才,忽然决定将大业交给二弟薛仁越,这一决定,让一直担任太子的薛仁杲非常受不了。
“我行将就木,时日不多!今天决定将由越儿继承我的位子,日后西秦之未来,全靠越儿了。”薛举握着薛仁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