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我温暖的人,他说过娶我,我也说过嫁他,虽然有差不多十年的世界未见,但萧家那次,我们一眼就认出了彼此。”
苏梁浅不知道该怎么说,因为不知道如何劝。
“你说的对,是我沉迷对他的感情,明知不可能,还要贪恋那份温暖,忘记自己的身份责任,你是要为祖父他们鸣冤昭雪的人,我做你反对的事,那就是给你添乱,我——我今后——”
沈琦善看着苏梁浅,泪眼模糊,话说到这里,泣不成声,难以继续。
苏梁浅拿出帕子,替她擦泪,沈琦善接过,又痛哭了一场,然后擦掉眼泪,看着苏梁浅认真道:“你说的那些,我都承受不住,我来,就是想告诉你,我会按你们的意思 ,另外找个人嫁了,不会再和他见面。”
沈琦善说完,又痛哭了一场,随后离开。
苏梁浅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松了口气,心里却甸甸的,发沉发酸。
她真的谁也比不上。
苏梁浅完全没了胃口,让人将东西撤下。
她坐了没一会,出去的秋灵领着茯苓走了进来。
降香的伤,已经过去小十日,她额头的伤口,已经愈合结痂。
这段时间,一直都是茯苓贴身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