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大的影响,二姨娘病倒后,她也不怎么关心,更不要说在床前伺候照顾,还是整日和苏倾楣在一块。
“姚家发生这样大的变故,老爷怕牵连不帮忙就算了,姚家离开,也没送行,现在二姨娘都病倒了,看都没去看一眼,让人带句安慰的话都没有,几十年的情分,就是养条狗,都有感情了,而且,二姨娘还给他生了个女儿,这心肠,也太狠太硬太绝情了些。”
琉浅苑内,苏梁浅坐在梨花木的暖榻上,左手白棋,右手黑子,自己和自己对弈。
有风吹来,从微支着的窗棱,送来了缕缕梅花的淡淡幽香,有凋落的梅花,穿过缝隙,直接飞进了屋子,落在苏梁浅的棋盘上,还有一片,落在了微微荡漾着的茶水里面。
苏梁浅拾起桌上的梅花花瓣,浓艳的红色,深浅晕染,放在鼻尖闻了闻。
“他就是这样的人。”
当年,沈家帮了他多少,他母亲还是他的发妻,沈家出事后,他当即就划断了所有的界限,这些年,一直不再有任何往来,他就是那种无情无义的人。
不要说二姨娘了,就是现在病倒的人是苏如锦,他估计也是如此。
像这种渣的人尽皆知,就算有人有心拉拢,必也是不会重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