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已经是一叠染了墨宝的字迹,苏梁浅一手毛笔,另外一只手挽着宽大的袖子,简单的一个静字,她写了半天,也不见有满意的。
苏梁浅看着进门的茯苓,最后向上的一勾,稍稍用力,力透纸背,墨迹彻底晕染,将整个字整张纸都废了。
“让她进来吧。”
苏梁浅将毛笔搁置在砚台上,擦了擦手和额头的汗,茯苓神 色纠结,似乎是想对苏梁浅说些什么,但最后终究什么都没说,转身出去了。
很快,降香从外面进来。
有茯苓悉心照顾,经过两天的调整休养,降香已经恢复了不少精力,是自己走进来的,但脸还是苍白,看着没什么血色,整个人恹恹的,仿佛是大病初愈,虚弱的很。
苏梁浅看她,身体堪忧。
降香一进来,就在苏梁浅的面前跪下。
“你这是做什么?有什么话,起来说。”
苏梁浅不明白降香搞的这是哪一出。
她的口气,谈不上疏冷,但和茯苓秋灵她们比起来,敏感的当事人,便能听出差距。
“茯苓,你让她起来。”
茯苓站在降香身侧,让她起来,被降香拒绝了。
苏梁浅看着降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