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的,往往是交付了信任至亲的人。
苏梁浅叹息了声,伸手撩开帘子,“脸面?我哪里还有那东西?您让我忍,结果呢?我的两个孩子,夫君都被挑拨的和我离了心,我一个主子,在郑家,地位连个下人都不如,我还要怎么忍?”
沈睦茵坐在床上靠着,边说边流眼泪,邵青衣坐在床榻边,眼泪也没停,两人通红的眼睛都有些肿,可见在苏梁浅来之前,已经哭了许久了。
邵青衣词穷,也不知该怎么安慰,将沈睦茵搂在怀里,母女两抱在一起,又开始痛哭,沉浸在悲痛情绪的她们,并没有发现苏梁浅的到来。
一直到她们哭声渐渐小了下来,苏梁浅才上前几步,“舅母,姐姐。”
她轻柔的声音,让还在啜泣的两个人,止住了哭声。
沈睦茵擦了擦眼泪坐直,“妹妹怎么来了?坐。”
她的声音嘶哑就要起身,被苏梁浅制止。
邵青衣站了起来,却没有和苏梁浅打招呼,表情冰冷的退到一旁。
苏梁浅看的出来,她对自己不满。
“今日的事情,是姐姐的家事,我作为妹妹,又是苏家的人,本不该插手的,还擅作主张,让官府介入,闹的姐姐与婆家还有侄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