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呢?给表姐驾车的车夫呢?怎么一直不见他人,是死了吗?”
“他回府向我和母亲禀告事情了!”郑营超大着声,眉梢眼角都写着不爽。
“他既然一出了事就回西昌伯府禀告去了,为什么你们非要我外祖母相邀才来,在此之前连个处理事情的也没指派。”
苏梁浅脸上无笑,眉目皆冷,“他既能回西昌伯府,那就说明人无碍,丢车弃主,这就是西昌伯府教出来的奴才?还是说,他眼里根本就没将我表姐视作主子!”
郑夫人自然不会承认,很快接话道:“他与我们说了,事处突然,他是一时不防被甩下去的,他身上也受了伤,等反应过来要追上去已经来不及了。”
“那这是什么?”
苏梁浅拿了被转了一圈,重新回到托盘白布上断了半截的金针。
郑营超盯着被苏梁浅举起的半枚金针,听到苏梁浅语气冰冷的继续说道:“这针是季小公爷从惊马身体里面取出来的,只有一截,另外的一半,在被扎入马身的时候断了,马之前还吃了千牛草黄地锦,在受到这样的刺激后,哪怕还有一丝丝力气,都会狂奔不止。”
苏梁浅觉得自己确实应该好好谢谢谢云弈,若非他就在附近,而且出手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