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是她动的手。
“你让人将那匹马抬到外祖母的院子来。”
苏梁浅吩咐了降香,又对郑夫人道:“有没有,你说了没用,马说的才算。”
郑营超气愤的哼了声,“一匹死马,还会说话不成?”
“人死了尸体会说话,马当然也可以。”苏梁浅说的笃定,“到时候你们别耍赖抵赖就好。”
众人走出了院子,苏梁浅对茯苓耳语了几句,茯苓离开。
很快,就有几个人将马儿抬到了云霄院。
郑夫人虽然苛待沈睦茵,却也好面子,马儿是匹好马。
马已经死绝了,半点气息都没有,但刚死没多久,身上还有余温,身体也没有僵硬,身上通体的白毛,绝大部分都被染成了血红色,眼角有泪痕,可以窥探出他死前的痛苦。
苏梁浅拿了下人准备好的刀,“我现在将马肚剖开。”
众人一脸诧异,再见苏梁浅云淡风轻的就好像是在杀一只鸡,更是一脸惊恐。
相比于沈家和郑家的人来说,谢云弈季无羡则要淡定许多,她杀人都和杀鸡一样,更何况是一匹死马,这马的死,说起来,好像也和她有关。
苏梁浅举着刀,扭头看向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