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悬空山无定崖。岑白,这个仇,我们张家记住了。”
“啧,张家树倒猢狲散,只是你自己记住罢了。今日我便做了这个恶人,希望你能好好地记住,最好长记心中,永世不忘。”岑青哂然道,揽着张钰的肩膀走出张府。
“这个畜生,这个不孝女,不行,我受不了这个气,我要去禀告祖父,这人欺我天师之家。”张员外气的两眼发黑,劈啪冲身边的人一通打,“你们都是死人吗?不上去拦着他。”
“可是他是修士……”
“天呐,我张家根基在龙虎山,何时怕过修士。”张员外恨不得一脚踹死应声那人,“备轿,跟我去找张天师。”
“不用找了,我来了。那人身上有仙缘,钰儿跟了她,不算吃亏。”随着语声,先前岑青在王显庙里见过的庙祝佝偻着腰走进院子,鸡皮鹤发,望上去苍老无比,甫一开口坏牙漏风,声音沧桑喑哑,唯一还算灵变的只有他的眼睛。
张员外见了这老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祖父,那岑白岑青欺我张氏无人,欺骗掳掠了钰儿,望祖父主持公道。”
“我老了。你要的公道我主持不了。”老人摇摇头,从他身边走过去,“我就是回来拿床褥子,眼见这天气越暖,谁料到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