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原因,可是她什么也没有看到。
“可是,那两个梦是那样真实,就像我亲眼所见的一样……”
“暂时不要说这些了,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这个问题对我很重要,我希望你能诚实地回答我。”岑青站起身,认认真真地望着张钰,“你是不是应该还有一个名字?”
“你怎么知道?”不知是因为梦境的困扰,还是因为岑青带给她的震撼太多,张钰脱口而出,满脸讶色。
岑青的心沉了下去。
“我儿时的名字叫做张玉棠,母亲从前的窗外有棵玉棠花,因此给我起了这个名字。后来父亲说花开易谢,这个名字不吉利,况且和一位族兄的名字重音了,便给我改名为张钰,取得是玉堂金闺之意。”
“那么你的族兄?”
“他叫张玉堂,就是玉堂金闺的玉堂二字。他们是苏州昆山人氏,大伯做过员外郎,如今已被罢官,暂时离开了京城,就住在钱塘县。”
张玉堂,张玉棠。
岑青并没有因为张钰的解释而感到轻松,反而感觉到这是一个被人刻意安排过的阴谋,张钰与张玉堂,一取其意,一取其字,终究要有一个安排在那青蛇的身边,如果换成一种修行者通用的说法,这就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