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个教会的墙壁上?!”
“是,是,是,我们知道错了。”两个后辈终于是怕了,小鸡啄米一般地点头认错,同时一起在心里怒骂。
‘小婊砸,不就是早几天爬上了总管的床吗,还装起来了。’
‘烂货,把公爵舔舒服了,就以为自己真有本事了?看老娘过几天让公爵爽上天.............”
大舞女能猜到这两个后辈八成在心里骂自己,而且骂的很难听,她也是从后辈一步步走到现在的吗。
这也没什么,她们越恨越嫉妒,她就越满足。
这都是舞女团的日常罢了,很快几个舞女又犹如好姐妹一般了,她们一起喝着吴忻提供的冰沙,一边抱怨吴忻。
“真是快受不了,这倒霉的的黎波里,马车里连一个降温法阵都没有,一晚上三百塔勒居然都没有贵族肯出,恶心的穷光蛋。”
“不是有一个穆罕默德老爷愿意出五百只骆驼做聘礼娶你吗?”
“吔,恶心,恶心死了,要是那个术士肯娶我倒不是不可以,那个恶心的老异教徒也配?”
演出再成功,大部分收入都是归美第奇家族所有的,舞女们自己的私房,还是要靠自己“卖力”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