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觉,也不至于几天不能走路,实在是公道的价格。”
“我很好,我不需要什么药膏!”然而拉迪斯劳斯坚决拒绝,这分明就是敲诈手段吗,你当拉迪斯劳斯大爷没见过?
他一瘸一拐地走进了大莓,和外面的原生态不同,大莓内部装饰华丽,各种家具一应俱全。
“给他涂上吧,记在帐上。”然而胡安娜却知道这个黑面蚂蝗能给人制造多大的痛苦,“别闹了,我被这东西咬过,他没胡说。”
既然胡安娜这么说来,拉迪斯劳斯也就不好拒绝了。
他脱下鞋子,任由对方帮自己涂上了药。
伽利雷涂药涂得很小心,薄薄的一层,但是覆盖了全部伤口,看来那个药剂确实是很贵。
他完成之后,对胡安娜鞠了个躬:“那么就这样了,女王陛下,药剂二十个塔勒,一路上保护摄政殿下穿过走廊二百个塔勒,一共是二百二十个塔勒。”
胡安娜还没说话,拉迪斯劳斯又大吼:“什么?你在保护我?那只癞蛤蟆咬我的时候,你在哪里?!”
“我在挡住它的妻子。”要不是有德鲁伊的保护,一个术士是无法穿过这片雨林的,“苹果蟾蜍是夫妻一起捕猎的,雌性苹果蟾蜍的体型是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