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转机了。
刚刚的胜利让他们不再需要躲藏,可以大摇大摆地插旗立营,招纳败兵了。
当然这也是一个比喻的说法,他们暂时既没有旗帜,也没有营地。
不过这不要紧,他们沿着尼罗河向北走了十几里路,就很顺利地找到了另外一个大地主的庄园。
那些正在收麦晒粮的农奴没有受到太大影响,除了一部分比较健壮的男人被穆拉德贝伊抓丁以外,其他人也就是继续原本的工作就是了。
而此地的原主人,那位倒霉的大地主则立刻遭到了飞来横祸,穷凶极恶的穆拉德贝伊立刻以“私通异教徒”、“秘密反抗帕夏”、“侮辱马木留克”等罪名,将这个庄园没收,男人送去见星月之主,女人们则一律成了女奴,大家一起分了。
这位大地主当然也是星月信徒,他大致也知道自己邻居家里藏了败兵,但是并没有送来支援,也没有去向法兰西占领军告发。
这种首鼠两端的态度。导致了他的灭亡。
穆拉德贝伊对这个事情相当在行,他把要杀的人都感到尼罗河边,然后纵兵攻击,把挖坑的力气都省了。
对于压抑、恐惧了许久的穆拉德贝伊来说。中立就是背叛,他心中的那些负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