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好了。”
“你身体里的火种怎么样?!”奥德-凯斯勒忽然紧张地问道。
“他就没上来过,能把我怎么样?要制伏我,祂就来不及对付奥斯曼帝国的敌人了,暗日就算愿意承受一定的损失,也是有限度的,祂在这里的时间很宝贵,任何神明都必须谨慎地在主位面活动。”萨扎斯坦说着跳了一跳,犹如一个开关被激活一样,半神巫妖用自己体内的火种照亮了昏暗的帐篷。“当年火焰之主仅仅以一件神器为代价就直接进攻西斯庭礼拜堂,这只能说明当时祂的心智情况已经很糟糕了。”
奥德-凯斯勒庆幸地总结道:“我们已经不是祂的头号敌人了。”
“我们已经不是祂的头号敌人了。”萨扎斯坦说了同样的话,但是他的情绪就不是庆幸了。
伟大的红袍法师纵横世界一个世纪,在人生的后五十年里,一旦和任何对手敌对,那就是对方的头号威胁,现在的情况让他有点失落。
“那我们就低头实干,在巨人们互相撕咬时,耐心积累实力,等到时机成熟,让那些小看我们的敌人身上撕下一块肉。”卡萨诺这个时候掀开帐篷走了进来,得到萨扎斯坦开放,可以通过他精神交谈的四个人聚齐了。
卡萨诺的话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