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汗,已经死了。
托的心里同样惊涛骇浪,但是在哥哥多年的言传身教下,他也学到了一些东西。
至少豪格是看不出他的情绪了。他又忍耐了几分钟,看着依然骑着马儿缓步前行硕托,终于是扛不住了。
“哥哥,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豪格心里难受得要命。
他今天早上,还和硕托闹腾了一番,他太阳没升起,就促动着自己的部下起床吃饭,然后就准备奔赴沈阳。
而硕托根本没起床。哪怕豪格在帐篷外大吼,他也依旧是“没听见”,直到日上三竿。他才起床,然后让红旗的部队不紧不慢地吃饭。
豪格自然是怒不可遏,不过任凭他怎么叫嚣,硕托就是不出来。
可是现在,豪格真的有点不知道怎么办了。
硕托确实比他要清醒,他之前的拖延不是为了等野猪皮的死。至少主观上不是,他是在等阿济格完蛋。
如今野猪皮死了。那么守卫焚尸续命塔的阿济格,显然已经失败了。
他死不死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代善一系的大业,是那带刺的宝座。
“怎么办?”想好了策略的硕托冷冷地回应了豪格的试探。“什么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