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问身边的小舅子姚居秀:“陈策和童仲揆还是一点消息也没有吗?”
姚居秀摇了摇头:“姐夫,不要想他们了。川兵和浙兵回不来了。就算和败兵说得不一样,两位将军还活着,现在也无法进城了。但是精灵军都在这里,他们自行逃回广宁和山海关总归是可以的。”
“哎,自国朝太祖以来辽东惨淡经营两百余年,百万汉民生息繁衍。如今丧失泰半,我有负圣恩、有负万民,等到敌人退去,也只有下诏狱的份了。”虽然担忧,但是袁应泰还是没有认识到情况的危急程度。“贺世贤诚误我,那些兽人是祸乱之源。”
“姐夫不要忧虑了,守住辽阳,圣上会感念你击退野猪皮的功劳的,好在辽阳城里并没有几个兽人,他们做不了内应。”姚居秀和其他官员的小舅子不同,人家都是跟着姐夫发财,他是跟着姐夫受罪。“姐夫来辽东的时候,局面就被杨镐败的差不多了,这不是姐夫的错。”
“是我的错,沈阳和开铁二城不一样的。没有兽人内应,不可能一鼓而下。”袁应泰此时真是后悔莫及。“我是害死辽东百万汉人的罪人。”
“姐夫你千万不要这么说,野猪皮才是罪人。”姚居秀看着行尸走肉一般的姐夫,眼泪都要留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