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根本就没有什么可爱的秘书。
不过他总算是忍住了,没有破坏气氛:“那么我妻子的弟弟,能够期待多低的税率呢?”
既然话已经说到这里,他也不再掩饰什么了,巴赞侯爵自己可以道德高尚,但是巴赞家族和那么多指望巴赞家族吃饭的人,让他必须做出一些妥协。
不仅是吴忻为了生活要放弃一些东西,事实上,人人都是如此。
“当然是非常低,非常非常得低,具体能多低,这完全取决于的黎波里港对于西班牙商人的渴望程度。”吴忻对于这个实在是驾轻就熟。“我认为考虑到您对我的一贯支持,每年的前五艘商船,完全可以低到免税!如果贸易额扩大到五艘以上,那么也应该不超过货物价值的二十分之一。”
吴忻的这个条件实在是很优惠了,等于是把的黎波里港的外贸利益的三分之一以上交给了巴赞家族。
当然吴忻也不是完全是付出的,不说那些用来表明巴赞侯爵支持的奴隶和武器,的黎波里港也确实需要尽可能多的欧洲商人,也只有得到巴赞侯爵优先关心的商船,在的黎波里和那不勒斯之间的航行才会相对安全。
“还有一件事。”巴赞侯爵既然已经动摇,吴忻当然还要继续追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