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钟之后,这位卫兵就失去了行动的能力,只能在失血的寒冷中等待死亡。
维尔福没有任何迟疑地拔出了匕首,紧接着又扑向了被吴忻抱住的卫兵。
和他的同伴一样,他也被从后面割断了脖子。
“你们看着走廊,说不定会有援兵,我来找钥匙开门。”杀人对于维尔福来说完全不成问题,他对吴忻点了点头。“干得不错,小子。”
“你也是。”吴忻的脸上是卫兵的血,嘴里是自己的血,牙神经依然在哀号,可是他的感官却很麻木。
这是他第一次杀人,真正生死较量杀死同类的感觉正在冲击着他。
“干得不错嘛,而且也没吐,比我预想的要好。”迪莉雅的脸上挂着一丝血迹,她毫不在意,只是拍了拍吴忻的肩膀。
吴忻回应以微笑,只是他自己也知道肯定是笑得非常惨。
城堡里一片混乱,外面攻城的喧嚣为这场小小的战斗打了掩护,直到维尔福把锁打开,也没有人来到这条走廊。
他们打开房门,一个打扮得体的老年绅士已经站在门口了。
“大人,我们是教会派来拨乱反正的。”
维尔福这一次把吴忻准备的台词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