咛万嘱咐,让涅勒圭有了情况就飞鹰传书回来,但到现在,两天过去了,一只信鹰都没有飞回来,生性多疑的她就更睡不着了,哪怕涅勒圭走时的信心满满都不能让他安心。毕竟这个杀道人不能以常理揣度。
“儿臣贵由,参见母亲。”自幼多病的贵由是乃马真后的儿子,她一心想推举贵由为蒙古大汗,如果没有汤圣贤这个变因电话,贵由将在三四年后继承汗位,但还是乃马真后摄政。
虽然有些区别,但还是让汤圣贤想起了慈禧和光绪。
“起身吧,今日身子好些了吗?”作为蒙古男人,身体不好是一件挺丢脸的事情,而且还身为皇族。
“倒是好些了。只是后半夜没有睡好,不知为何突然惊醒。”贵由小声的说道。
“哦?肯定是病还没好利索。”乃马真后有些想当然的说道。
“这倒不是,叔叔家的几个弟弟昨夜不知为何,在昨夜的同一时间也都惊醒了。”
“你说什么?”乃马真后失声问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