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披着一副熟悉的皮囊。
“你一个人在坐这儿干什么？”慕白看着有些不高兴盈盈。
“厉少有自己的想法，为什么还要让我跟随他出来谈判，你也看到，虽然我为了这次洽谈做足了准备，但是到了这里，厉羽晟做的一些事情完全背离了当初在公司里的谈的那样，计划里根本就没有他……但是他还是签了字。所以说，有些事情不是如你想的那样，很明显，我熬了几个晚上的东西，居然被厉少的一句话，打回原形。他并不习惯把所有事情的主宰权落到别人的手上，他才是最后的裁决者。”
这或许是厉羽晟素来的行事风格，不过他这种任由自己的个性，实在难以苟同。那他和若芸是什么关系呢？慕白特别想知道关于若芸的事。
似是没有想到慕白会问出这种话，刘盈盈先是一愣，想了想：“若芸当初走投无路遇见了张氏集团的总裁张君言，便于张氏签订了冒充的张氏千金的条约，随后嫁给厉羽晟骗取巨额资金替张氏集团还债，之后张若芸便消失了，我记得若芸来找我的时候好像是为了早点拿到钱，还请我替她提供假孕的证明，我没有想到当初的姐妹会变成……”
慕白冷冷的说：“依你的意思是说张若芸很有心机咯？还是她已经变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