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了府中守卫。”
沈静仪点点头,放下心来,随即看向脸色惨白的傅夫人,“夫人可有什么想说的?”
傅夫人哪里还敢说什么?
她跪下,伏地痛哭。
沈静仪不耐欣赏她贪婪后的狼狈,转头吩咐道:“将她泼醒。”
这个她自然是指跟个死猪一样的傅玉珠。
月季领命,随即让人去打了一桶井水来泼上傅玉珠。
脑中一个激灵,全身冷飕飕的感觉让她分不清身处何地,直到看到伏地痛哭的母亲,自己高高在上坐着的沈静仪,她才猛然回神。
“沈静仪,你……”她惊恐地指着她,还未反应过来,脸上便是一痛。
啪地一声脆响,绿拂扬着下巴,傲然道:“我们夫人的名讳岂是你能叫的。”
“你……”傅玉珠咬牙切齿地看着她,随即转向沈静仪,“世子夫人这是什么意思,我可是客人,难道这就是你们陈家的待客之道?”
闻言,沈静仪笑了起来,“你是不是客人我不知道,不过有一点,我可以确定,那就是,从现在开始,你已经罪犯了。”
“罪犯?”她嗤笑道:“我犯了什么罪,况且,就算我犯罪,也轮不到你来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