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定?”沈静仪凝眸沉思,她记得之前得到的行踪是在大兴,这会儿在保定又是做什么?
“他这样变幻行踪,可是知晓你在追捕他了?”顿了顿,她又道:“皇上不是不让你过问此事了么,你这样做会不会让他不高兴?”
陈煜低眉看她,摸了摸琅哥儿带着帽子的脑袋,说道:“我没动用锦衣卫,保定的锦衣卫是高首辅调遣的,我动用的只是我们陈家自己的暗卫罢了。”
沈静仪明白了,“原来如此,你可真是奸诈啊!假以时日,你不成佞臣,都不容易。”
“若为佞臣,你可还爱我?”他眉目俊朗,凝视着她。
伞外飞雪飘落,落地无声。
突然,沈静仪笑了起来,恍若那万里春光拂过,百花盛开。
她道:“纵使佞臣又如何,我爱的,至始至终就是你陈煜这个人而已!”
无论好人坏人,她这辈子心里都只他一人。
陈煜将她和孩子一起拥住,心中装满了的她们母子。
因着沈卓被追杀,朝廷又一直咬着不放,京城倒是有了片刻安宁。
陈琅的抓周礼过后,天儿就愈发冷了起来,沈静仪不愿意出门,便每日都带着陈琅在屋子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