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今儿个刚给他买了座三进的宅子,瞧着,过不了多久,你就得忍痛割爱了。”
“那何止是割爱,简直就是割肉好不好?”沈静仪颇为肉痛道。
陈煜宠溺笑笑,突然一转身来到她跟前将她抱起,“来,让为夫看看哪里痛。”
沈静仪羞红了脸,粉拳捶了他一下,“不正经……”
赏菊宴,说起来,这赏菊宴也不过是谢赵氏打入京中圈子,内宅交际的途径罢了。
沈静仪着了一身大红锦衣,头戴华盛,珠玉琅翠,淡扫峨眉。远远看去,犹似敛了一身芳华,无人能及其盛容。
身为成国公府宗妇,无论是公公还是夫君都在朝中身居高位,自然多得是人巴结奉承着。
是以,她走到哪儿都多的是人围着,一点儿也不似平日里那般低调。
绿拂跟在她身后,有些奇怪,不过也未多问,只一心跟着伺候。
反观赵氏,虽说是主人,身边却是只那么一两个人,温娴前阵子诞下麟儿,刚做完月子不久,这回谢家设宴倒也来了。
原本是想借此同沈静仪叙叙旧,见此情形,索性就坐着不动,哪儿也不去,等寻着机会再过去。
也不知是不是她想多了,总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