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夫人客气了,大人临行前吩咐过我等,便是拼了命也要将您平安送到江南安全之地。”
“没时间了,”沈琮道:“刘嬷嬷,准备一下。”
“老奴遵命!”刘嬷嬷躬身回道,目光中透着几许苍凉不是为别人,而是为这些大好年华的弱冠们。
一直不动的乌船突然动了,带着周身的利刀不管不顾地冲上堵在前头的战船,因着太过突然,硬生生将对方撞翻了去。
可惜这股冲力没有持续多久,只是一会儿便又被对方围了起来。
沈琮带着沈静仪做了底舱的刀船,透过小洞口注视外头的动静。从他们的船反击开始,到冲到敌人跟前,前后不过一刻钟,却是生死时。
周围的箭矢不停地射来,甚至有爪勾攀上船身,若非他们的人早已熟悉东厂的特性,只怕撑不过半刻。
用火油将他们的爪勾引着,阻止他们的攀登,不少番子都掉落在了江里。
可他们的人依旧只多不少,这一批倒下,后面一批又迎上来,渐渐地,围堵着乌船,水泄不通。
船舷上,陈煜的心腹看着目前的情形,皱起眉头。
照这样下去,别说突围了,就是再坚持下去,也只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