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的,她记得陈煜说过,当初成国公可是将院子里的人从上到下都换过,这为国公夫人诊脉的大夫自然也不可能是外人或是什么都不懂的庸才。
既然不是外人也不是庸才,何故开这样的药方?
刘嬷嬷摇摇头,“夫人不妨再仔细看看两张药方的笔迹,老奴年纪大了,但是这眼睛也不至于瞎了。”
沈静仪闻言,又低头看去,一个字一个字对比起来。
这药方真是一模一样,但是,就因为一模一样,所以,她才现了问题。放下手中的,她又拿起嬷嬷跟前的几张,那几张并非是安胎药,而是医治风寒病痛的药方。
同样,都有模仿的痕迹。
放下纸张,静仪神色凝重,“嬷嬷,这些药方出自何人之手?”
“前太医院判,杜太医。”
“这其中可是有仿的?”她没有问她是怎么得来这药方的,毕竟,谁没点儿门道?
刘嬷嬷将这些药方重新收起,沙哑着声音道:“若是想知道这药方是谁仿的,还得查查,这京中有多少人会仿人笔迹。况,还不能确信,此人就一定还活着。”
这样,无异于大海捞针,且,捞上来的还不一定是她们要的针。
沈静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