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动过,可是,阮嬷嬷死时却将它捏在手中。他相信,不会没有道理的,只是,这里头,除了银票就什么都没有了。
阮嬷嬷到底捏着它何用?
还是给了她暗示,他却不知道?
想着,他又将荷包打开,拿出了里头的银票。无论是左看还是右看,都没有任何特别之处。
不由地,有些烦神起来,将荷包搁在案上,他捏了捏眉间,青九见此,刚要说话,却听见头顶响起一阵脚步声,紧接着,一道寒光自屋顶落下。
陈煜不动如山,连眉头也未皱过一下,目光直直地落在面前的荷包上,准确地来说,是落在扎在荷包上带着纸条的飞刀上。
“大人――”青九抬头,见他无事,松了口气的同时便想转身追去。
“不必追了,”陈煜说道,慢悠悠地将那把飞刀拔起,取下荷包与纸条,扫了一眼。
青九皱眉,“大人?”
陈煜打开纸条,径自道:“来人脚步声并未隐藏,想来只是想要送信罢了。”说话间,他已看完了纸条内容。
青九见他眉头深锁,扫了眼那纸条,问道:“大人,可是有事儿?”
“算是吧!”陈煜低声道,目光突然瞥见一旁的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