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与绿拂相视一眼,摇摇头,“没有啊,奴婢瞧着这花儿真香。猎 文拂笑着,又凑近了些闻了闻。
见此,沈静仪也只好放下此事。
“许是小姐什么时候瞧过,忘了吧!”珍珠笑道:“往日在侯府,二爷每次出门都会给小姐带些好玩的好吃的,说不准这种花儿也带过,只是小姐忘了吧!”
想了想,沈静仪点头,“你说的也对,许是我忘了。”
中午用过饭,沈静仪躺在榻上看书,阵阵花儿香同风吹来,她抬起头看了眼窗台上的花,微微一笑。
“小姐,”谢嬷嬷端来药,到她跟前,“那些个管事还不肯安生,一天儿天儿的,非得闹个几遍不可。”
沈静仪闻言,将书放下,径自接过她手里的药,说道:“再闹你就说把他们送到诏狱去,再不成,去跟陈煜借两个人便是不做什么,往那儿一站,保管吓死他们。”
谢嬷嬷闻言笑了,“小姐这个法子不错,回头我去用。”
沈静仪笑了笑,忍着恶心感将碗里的药喝完,谢嬷嬷立马端上蜂蜜水给她。
“怎么这回用蜂蜜水了?”说着她也没有迟疑,喝了。
谢嬷嬷接过空碗,“还不是绿拂那丫头,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