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静仪笑了笑,“无妨,该当如此
两人静默无声,用完饭后,沈治吩咐道:“谢家那头你注意着些吧!那日琮哥儿大闹谢府,这事儿满城皆知,侯府与谢家不和也是人尽皆知的事儿了。”
沈静仪垂下眸子,“大伯的意思静仪明白。”
甚至点点头,“明白就好!”
“大伯,”静仪咬唇,“我,我想知道,当年祖父和谢家,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些事你不必过问,”沈治立即说道,瞧见沈静仪顿住,又道:“都是陈年旧事了,提它作甚。谢家与侯府仇怨已深,既然化解不了,难免也要形成对立,这是不可避免的。”
沈静仪压下心中所想,道:“是……”
沈治眉头松开,心中叹了口气,到底同她说道:“你祖父陪过陛下征战沙场,是个铁铮铮的汉子,君子,他所做之事,从来对得起良心。于谢家,确实有愧,可,你记住,你祖父没有做错。”
“是,静仪记住了!”她回答道。
“你父亲的伤渐渐好转,近日倒是能够醒来个把时辰了。就是失血过多,如今虚了些,有空子,不妨过去看看,毕竟也是为你才出……”他顿了顿,道:“毕竟是你父亲。”